回不去了。我这么说着
朝着一个方向
老屋的残垣断壁
挡住了星光和浮云
而另一个方向,咳嗽和喘息
像灰瓦上刚长出来的青苔
沿着石板路滑过来
还有祠堂门口的空地上
孩子们的风车
像连绵不断的时针
不停地旋转
多年了,我怎么就忽略了
这么多始终没有空缺过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