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偶数的开始,源自你们靠手柄提炼的回声腺
能量背上巨蟒的膝关节,到处排泄更小的万有引力
你们在故乡时还没遇到过真正的拱型,它已然倒塌
年画中的棋局已败,你畏惧画在空气中的葡萄藤,时间惧怕
黏结处眷恋婚姻的稻草人。小镇上曾住过一个失忆的女木匠
她每日烧毁一座木屋,在灰烬上放一个孕妇,再给那个男人
打电话,告诉他故乡的井水有多甜。但她没有一把愚弄的锯子
你也嘲笑过空罗汉,他的肌肤滑离行刑官的三角尺,在选民席
他是第一个赔罪的大人,为了制裁,我们增加他的体重,此外
就是年复一年的旁观。眼镜在血液中的随波逐流,也有个底限
“报告的开头也该有个忍耐”她说的话从不作数,卑鄙的核桃
挽救一个老人于排比的癌变,抗起一带江水,寡妇的脊梁遮蔽
五指火柴的梦。气泡在街头的喇叭里边膨胀边钙化,百杀不死
的婆婆,是一个媳妇的煮鸡蛋。我们都来参加她的婚礼也就是
为她出殡,事实上我们都没来,轱辘村有忙于散步的彝族妹子
她珊瑚外的双足交替送走后退的地图,你盯着那对白皙纯粹的
墨线,它释放的是憋闷的直,投入每个哺乳动物的圆。你被动
的听见,她育婴床上的美貌,她每根发梢都系着个残忍的锤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