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起。雾还没散,阳台上的花
还没来得及开,空巷被一夜秋风
吹得像镜面。没有人走动
一家高速列车无声驶过——
没有风。没有云。尼采像一盒火柴
静静地躺在桌面上
风静下来的时候在想些什么?
云有没有衣裳?如此乏味的真理
不被发现又如何?
每天顶着牢狱的冠冕去写作
何如将爱情当做世界的尽头
将梦想置于老年之膝,却不去实现它
——身后,一阵冲水马桶的声音
她醒来了,微笑里尚有梦的残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