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缪斯朦胧的身影不再像一阵风掠过我的窗棂,
即便一只鸽子不再像银白的乳房出现在我的梦境,
总有处女般的月亮夜夜悬照在我的头顶,
总有遥远的汽笛声催促着心灵中迟钝的根芽萌动,
还有宁静的睡眠和记忆的灯盏,以及越来越美的眼睛和年龄,
它们在永不会消逝的故乡的麦田里移动,移动,
从那里走出的一条荒野之路一直延伸到山背后的大海边,
从那里长大的一个少女她的手臂像朝阳一般润红。
生活中总是充满了不经意的智能和灵性,
心灵中一片黑暗正是因为有大光明就要诞生,
给月亮重新命名,从新的起点开始簇新的旅程,
宁静的睡眠必笼罩在一张宁静的面孔,
目光穿过了漫漫长夜第一个迎迓曙光中的神灵,
进入肉体中的风景同时也把灵魂的客厅占领,
上帝说:要有光,于是阴影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