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我已晕了
红的黄的绿的山
尘的灰的满的脸
他轻轻地要求我们,安静,安静。
于是老界岭就只剩下四口闷瓮
(一个微缩的张家界的影子
突兀、峭拔,暗含狰狞。)
鸟鸣声,风声,叶落声
直到他说警报解除
长长的睫毛绵软无力令人怀疑他的
伸手一握
我自己一跃,很快跨上台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