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言又止,我把一口痰
吐进了长椅。
一个邮递员的虚荣,跚跚来迟
打着娘娘腔。
躲开建筑的阴影。
有时候我又回到了他们中间
借他们的拖鞋
把茶叶,信纸,烟草混为一谈
多么吵闹。
老鼠还在生肖中,无足轻重。回忆
一晃就是十几年
仿佛停电后的蜡烛,模糊一片。
有些想不起过去
发生的事情。得罪了太多的人。
卷曲的手纸和药棉
这多少有些压抑。
偶尔我起身上床
伸手熄灯
他们在暗中看到我小心翼翼脱下
一套假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