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地更加沉闷。如果表情呆滞,就象一只
空荡荡的酒瓶子
斜靠在墙角的一块旧木板,任凭我
盯着,颓废,平淡无奇。
垃圾堆中三只蟑螂酒气冲天
分头去做梦。
头顶上的灯泡被敲碎。我说:光。
或者这就是血,深红,A型
一把插进自己两肋的刀子,呈现
骨骼状,好像春天含糊的伤疤
这很好。
给胖子一点颜色看看。
她不哭
可是她的脸漆黑
不能带走那些空气。
“今日大雪”。用身体解决另一个身体。
下半夜的雾气依然白茫茫
孩子的酒钱
和老年证,还泛着微弱的反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