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,是另一些店铺,一条铁门,漆皮剥落
围墙剩下几块砖,通向树林的小径
被切断。
另一些人和事物尚未被发现(它们没有声音),她遇到了什么
从门外窥见无限扩张的国界,高空棉田起伏
秋日必将远去。
她的出现比我早了整整一上午
剩余的部分,我只为自己
再干一件事,比如把一首诗放进她的命运
像结婚证上落下的墨迹,擦也擦不掉
泄露出生理反应,让她不知所措,在厨房发出尖叫。
人群一个挨一个,各怀心事
挤进拐角,我没有注意到细雨所带来的寂静
直到深夜酒醒,这些看得见的,就被遗忘得差不多了
“庆祝的时间到了,我需要说出哑语”,像是在她面前换了新样式
实在没什么用处了。
偶尔新空气停留在那些短枝,我团着身子
移居无助的早年,一切都是暗的
就像眼前没有任何东西来扩充她的光晕。
脱节的火车磨磨蹭蹭,忽略了向世界凑近
似乎从未结束(如果这也算是堕落),我感到那些言行举止
与她脱离了关系。飞鸟经过窗外
“晚安,晚安。”在她的命运中,一首诗被她宣布无效
最终变成冒牌货,纸碎片纷纷散落
而风杳无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