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旁边过去,看见沼泽草本,相互摩挲
密生须根,指着流水
迅速从山后涌来
天风浩荡,看久了会厌倦。
三角形的屋顶,高举着破旧的鸟巢
它破败,空无一人
只剩下闷热,小狗狂嗥不已
昨日还在继续。
“将粗笨的身体一点点消耗”
到了这个时候,茎髓可点灯,有安静的香味
颜色呈乳白状,柔软有弹性,仿佛用手可扯断
他接受一串灯草,系上了线头
他的头发变得凌乱
他在人群中奔跑,在水中洗澡
地下的虫子缓慢苏醒,然后是试着挣脱。
他的漏子会越捅越大
隔着一扇木门
醉酒的女人卧在木凳上
寂静之中隐没了那白白的浑圆的乳房
他重新听见她的声音
他不再需要
因此他不停地种下桃树,对外面充耳不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