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是一堵墙。理想是更厚的高墙
传统是我具象的墙。所有的墙都要彻底否定
又要彻底肯定——我必须从历史的虚无
走向傲慢的现实。如画家朋友所说的移花接木
只是一个重要的技法。但我不可能活在别处
无法完全忘记过去。忘记才是最高级的墙
所以我还会反复。在两个可能之间做无用功
我拥有了新的墙,未必立刻拆掉旧墙
就像吃了早餐和午餐,其实晚餐才是最重要的
我把这个结论写成发言稿,我放弃了发言
关于如何满足好奇心,而又不至于感到可笑至极
这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,比如地震预报
……这样下去,我就有了很多墙需要推倒
而不会只是忙于把手中的报纸撕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