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宗失败的婚姻,因为孤独
导致家具发腐。冰柜里的毒气
改变生活的气味。我如放弃热爱
秃鹫就放弃困境里的眼镜蛇
二者之间的联系在于对方向的判断
而向左走还是向右走,秃鹫对此
毫无兴趣。作为名副其实的恋尸癖
秃鹫的兴趣永远不在标本室里
它对尸体的贪婪如同我对词的贪婪
这是我们互相反证的最佳证据
(唯一的,数学里的反证法)
据说草原在毁灭,但秃鹫仍不离去
它对未来有信心,不断地预言着
对于年月日的更新,它却视而不见
秃鹫正在改变我对时间的认识
改变我一直以来低头走路的习惯
我可能已经迷路了,所谓的意义
越来越模糊。而在我的头顶
一只无形的秃鹫始终在俯冲,拉升
盘旋,看着。已经很多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