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悼念两个荒废的时日)
游戏,我要从你身上取出一首诗像上帝从亚当身上取出一根肋骨
我的胳膊酸疼,手腕不停使唤,我的眼睛干涩脑袋麻木游戏
我上你的当整整十个时辰这天杀的黄昏没有脚却来得这般
迅捷仿佛和游戏商量好似的合伙来谋害我
使我的10月8日尸骨无存。
当我在游戏中一次一次告诫自己该停止了时
心却在说再来一次
该死的游戏总是不能到头或者说总是不让我看到它的头
我在失败处爬起,重来,又失败,又爬起,又重来
却总是身处游戏的最底层
我用以处理游戏的能力比之于生活
我用以处理生活的能力比之于逃避
我用以处理逃避的能力比之于末日
一旦末日到来,一切终将得到解决
游戏,我要从你弱智的周而复始中取出我的意志力,和行动
我将把你关在这首诗里可我分明听到游戏说
“你被我弄残的脑子已制造不出关押我的诗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