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对厄运的渴望——
要记得在水下的感受。蚊子的
幼虫,孑孓,在铜钱草的水中,一伸
一屈。那不是纯粹的水,它们看起来稍许
混沌。但你要,你要那里便有
你要吞食的细菌
直到飞进我的血。在之前,你收拢
翅膀,那造物的喜悦,在那些
有汗味人味的地方静候
像蒲松龄在在我家门口,摆他的茶摊
一个劳作归来的劳工,他
畅饮的汗水仰起的脖颈间出没着三只狐狸
你知道哪里有生命
你的手指足够长,可在幽暗里弹奏
那一击便中的血——
“亲吻我们的痛苦你采集”
从那里飞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