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天两夜,砧板已发霉
雨泪水的灰尘扑满卫生间的白墙
台风自做主张,反锁浴室暗锁
我和地上的灰尘站外面很久,发呆:
它真的来过?
它究竟是怎么干的?
天空已若无其事,碧蓝如洗
噙着含水的白云一动不动
鸟们鸣叫着,从阳台外的印度紫楝树梢跳上
台湾相思,嬉戏——
清洁的树荫遍地开放
偶然有松鼠,突然窜下高大的椰子树
从树下的草坪
攸然穿过,似乎是它
发明了草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