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仰天大笑的男人
现在,他在
屏幕上,被众多的目光盯紧:
他在逃,从红色到更深的红,到蓝再突然
折回。是你蓝色脉管下更深的血,你不可能制造
那条河流,正如你不可能斩断任何一条
流水。你在自己的喉咙里喊:
涌动吧,或者
止住!我就要死了
隔壁的老妇已切开了她
第三只洋葱;空气越来越少
喧闹的寂静中
你,你们、我,是要滴入
河流的面孔。现在最高点是
12.3元,能知道的,就是
现在。就是猜测。不远处的那张脸也在
猜测中,在被下一个猜测滴入之前
放弃和守住,都将可能是
一次失败,他们说这是
永远遗憾的艺术
可谁说,你的身体里没有藏着
始终尖叫的疯女人,她喊声最高的
兴奋的泉在涌动,你想抓住她
她的声音,一种脚尖的
艺术,红色纱巾的邓肯
卷入车轮的邓肯——你手机铃声响起
勃兰登堡协奏曲,一个声音里面喊
快抛!快!全部!太平洋有一只蝴蝶遇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