螺丝松了。
机器坏了。
爱变味了。
……所有的传说皆来自身体的荡漾。
升入花朵和树木也找不见
上世纪的天真无邪。
哲人说:“写诗是最清白无邪的事业。”
解读者引申:“做爱也如此。”
我写诗时充实,
做爱后空虚。
所以,我终要让游移的词
在纸上住下来。
那让我们痛得最深的人,
会在绝笔中出现。
年青时喜爱的匕首般锋利的短句,
年老时绵延成回音。
……不是我的眼神迷离,
是一个时代的醉生梦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