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只有一匹马敢在我的面前呼啸不已
咬死了我的藏獒的马,是的,呼啸不已
只有它敢再次停顿么?
主人何处?没有幽居之所么?
得了吧,那种解释真的不太牢固
我的红被褥,乱絮纷飞的春日,晴天的大好风光
墙头遥望?得了吧,你的胆子
真的太小。我的肺太大,六十个季节
六十次永昼,亦或许……远远不止
只有楼阁停顿么,一层又一层?
只有绝望的心和强劲的雷声么,而非干病酒?
非干病酒哇!(你盘旋我头顶
的一生究竟为何?)
你的性别不稳么?活该憔悴么?你善于迁徙的脚掌
久立于湖面,甚如此冷漠?!
你肮脏的床单,缝纫机羞辱过的脸蛋
你脚踏车拖拉机重卡一般地
赶在我轮回之前。可是,我有我弱者的形象
我有我褪尽颜色的斑斓
我有我众哭之中的
那一丝丝独忍。忍俊而不禁的?
“你说你一生无果,真的死而无憾么?
你说你把一个人的爱情嚼碎
真的只是为了止渴么?
你说你多少年雌雄莫辨,一朝卸甲,对镜
把黄花袖上额头
就足以唤作女人了么?”
亲爱的,何必总纠结于颜色?
何必争分夺秒为我命名?
虚伪的何必到来,你又何必离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