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,蝴蝶
踮着祖母一样的小脚尖
将发髻高高盘起,用海娜涂红指甲
忘记了石头上晾晒的花手绢。
不同以往,她已学会在膝头飞针走线。
石阶上的青苔,绿荫下的白猫,后院的黄花和水井
草莓的嫩嘴唇,她喜欢的也正是我喜欢的。
穿过时光的千丝万缕,展开了一方古色古香的飞檐楼阁。
而时过境未迁,伫立怀想,夕阳在为伤寒的人止痛。
木窗吱呀一声,把我的睡梦关在了里面
绵长起伏的鼾声是弦外弹响的知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