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我在冬日的阴霾中裹起风衣
会想到他们
焚尸炉的烟囱外,毒气室的窗户旁
他们仍然呼吸、思想
如同回到孩童时,却不得不
面对无尽的黑暗。
试着去理解铁门一次次的撞击
接受心跳在水泥地上跌落
又回弹。
他们的双脚缓慢
因冷而畏言。
在奥斯维辛,大部分受害者
并非死于屠杀、饥饿,以及恐惧。
世纪漫长,他们最终选择
默默合上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