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荔枝庄的坐标上
她携小雨,在屋顶来来去去
寻找她的出生地
一次次返回小草的居住地
喊醒虫蚁的故乡
她从来不觉得生疏和劳累
要把人间换个方向
推倒重来
在平静的内部
重新定义一具枯木的肉体
仿佛她一次次吹拂
是为了唤醒植物人的儿子
仿佛一个出走的母亲
在返回的过程
重新获得了她的一生